完全沒有忘記,這一次,我是身負重任赴溫哥華的。
刨姐取得資料,知道香港粵劇界有兩位新秀花旦李沛妍和鄭雅琪潛質甚佳,既然要為未來的工作尋覓拍檔,這兩位新秀都是她心中的人選。
人生就是這麼奇怪,如刨姐所言:「本來要找一個也不易,估不到一找便找到兩個,也就兩個都過來吧!」
如果說,鄭雅琪和李沛妍覺得自己似學生,那我就更似學生了。起碼,她們對粵劇的表演法是懂得的,而我,可甚麼都不懂。我只堅持一點,如果為粵劇做製作,舞台上,我只能動「台燈聲」——即佈景、燈光、音響,但演員的表演方法我完全不應動,百年傳下來的演出法,我們只可承,不應改,傳統總有它傳統能留下的優點和特色。所以,我和沛妍、雅琪在「上課」時便有不同的表現。
她們學唱、學做,我學配合,凡劇本中非男、女主角要唸的對白,我全都學唸,作一個認真的串連。而且,每次見到刨姐忍俊不禁的模樣,我才醒覺自己是這麼投入。
首晚工作完畢,很早便回酒店休息,外面下着雨,天氣驟變起來,帶點寒意,往酒店外望,超寧靜,連街燈也懶得照人。
我享受這靜夜。(丘亞葵)
http://orientaldaily.on.cc/cnt/entertainment/20141017/00282_028.html
丘亞葵面對阿刨這位大老倌,自覺變成上堂學嘢的學生
http://mytv.tvb.com/variety/scoop/190493
回覆刪除10月16日 東張西望的訪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