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9年12月23日星期三

太平猴魁

   月前, 舍弟從遠道來溫哥華探訪我, 弟婦沒有隨來, 但着弟弟帶來一盒包裝精緻的茶葉弟婦深得我心, 因為我是個好茶之人 但我對茶學的認識膚淺, 當看到盒上茶葉的名稱時, 心中嘀咕着從未聽見過這茶名, 究是甚麼茶?  幸好現在電子資訊發達, 於是上網搜尋查得結果, 原來它的來頭可不小啊!  1972年, 總理周恩來曾將它送給到訪的美國總統尼克遜2007年, 國家主席胡錦濤出席在俄羅斯舉辦的 "中國國家年" 展覽會, 將它送給總統普京 這茶亦曾在1912年1915年1916年及2005年分別在不同的商品展覽會中獲得獎項1955年, 它被評為全國十大名茶之一;  2004年更獲得 "綠茶茶王" 的稱號 猜想到是甚麼茶嗎?  它就是 "太平猴魁"  


  
    太平猴魁茶属綠茶類, 為歷史名茶。創製於清末。產於黄山市黄山區(原太平縣)新明、龍門、三口一带。主產區位於新明鄉三門村的猴坑、猴崗、颜家。太平猴魁外形两葉抱芽,扁平挺直,自然舒展,白毫隐伏,有 “猴魁两頭尖,不散不翹不卷邊”之稱。葉色蒼綠匀潤,葉脉綠中稳紅,俗稱“紅絲線”;蘭香高爽,滋味醇厚回甘,有獨特的猴韻,茶色清綠明澈,茶底嫩綠匀亮,芽葉成朵肥壯。


   
太平猴魁 - 茶名有點古怪, 它的得名有很多傳說且摘其中一段來細說:  傳說古時候,在黄山居住着一對白毛猴,生了一只小毛猴有一天,小毛猴獨自外出玩耍,來到太平縣,遇上大霧,迷失了方向,没有再回到黄山。老毛猴立即出門尋找幾天後,由於尋子心切,勞累過度,老猴病死在太平縣的一個山坑裏。山坑裏住着一個老漢,以採野茶與藥材為生,他心地善良,當發現這隻病死的老猴時,就將他埋在山崗上,並移來幾棵野茶和山花栽在老猴墓旁,正要離開時,忽聽有說話聲: "老伯,你為我做了好事,我一定會感謝您。"  但不見人影,這事老漢也没放在心上。


   
    第二年春天,老漢又來到山崗採野茶,發現整個山崗都長满了綠油油的茶樹。老漢正在納悶
時,忽聽有人對他說: "這些茶樹是我送給您的,您好好栽培,今後就不愁吃穿了。"  這時老漢才醒悟過來,這些茶樹是神猴所賜。從此,老漢有了一塊很好的茶山,再也不需翻山越嶺去採野茶了。為了紀念神猴,老漢就把這片山崗叫作猴崗,把自己住的山坑叫作猴坑,把從猴崗採製的茶葉叫做猴茶。由於猴茶品質超群,堪稱魁首,後來就將此茶取名為太平猴魁了



   傳說終歸傳說, 言歸正傳, "太平猴魁" 確實是上乘的茶葉 入杯沖泡, 芽葉除除展開, 儼如春芽初綻,  香氣撲鼻,  茶色清綠明淨 入口之初覺清淡無味, 細意品嚐卻有一股甘甜味迴旋於咽喉之間, 令人回味無窮
 



資料來源: 太平猴魁茶網


      



 太平猴魁茶園   圖片轉載自www.ahcyw.net





  新鮮採摘下來的猴魁茶葉, 可清楚看見 "兩葉抱一芽" 的形態


圖片轉載自: www.zhuanti.cucha.cn





     焙乾後的猴魁茶葉 圖片轉載自: www.ahcyw.net





圖片轉載自www.ccots.com.cn


   
    曾聽聞 "老茶壺泡, 嫩茶杯沖" 之說據說老茶比嫩茶要多點時間浸泡, 用壺沖泡, 水溫較持久, 好讓茶味發揮出來而嫩茶用杯沖泡, 一目了然, 有觀賞價值看看浸泡後的猴魁茶葉片除除展開, 支支挺立於杯中, 茶色清綠, 簡直是賞心悅目 


2009年11月28日星期六

懷念任姐(任劍輝)

十一月廿九日- 這個日子不知從何時開始每年十一月總會在我的腦海盤旋.  轉眼間, 今年已是任姐逝世廿週年.  自小愛看任姐的戲.  她的聲影已成為我生活的一部份.  所以, 從沒有覺得她離開過.  但每年這一天不其然總有點愁緒.  任姐是我第一個喜歡的粵劇伶人.  亦因為看任姐我才認識龍劍笙, 後來更迷上笙姐.  但我對她倆的感情是不同的; 對任姐是欣賞, 對笙姐是痴迷.



從小學開始, 便看任姐的戲.  當時年紀還小, 根本不懂得分析任姐的戲好在那裡, 只知歌唱得悅耳動聽, 戲做得賞心悅目.  任姐的戲一直看了數十年, 翻看又翻看, 百看不厭.  任姐的唱造揮灑自如, 感情恰到好處.  她的造詣已被公認為一代宗師.  任姐的成就不僅於本身的造詣, 還孕育了雛鳳鳴, 栽培了龍劍笙.  讓她的藝術得以薪傳, 讓戲迷的生活變得熱鬧.



我懷念任姐, 因為她充實了我生活的空隙.  我感謝任姐, 因為她給了一個令我們活得更精彩的接班人 - 龍劍笙.


 


  

   


    




    任姐在台下看笙姐做戲


  


   


 


 


  




  有任姐在傍, 笙姐都顯得有點稚氣


2009年10月4日星期日

幸運兒

笙迷友輩謔稱我"幸運兒", 我果真是個幸運兒.  在香港住了幾十年, 不曾遇過笙姐一次, 在溫哥華卻這麼幸運, 二零零九年八月七日又再一次遇上笙姐, 真是喜出望外.

那天, 與幾個笙友在一家餐廳共進午餐, 將近要買單的時候, 座位面向門口的朋友說: "好像是刨刨啊!?"  我是背著門口坐的, 當聽到朋友這樣說, 我整個人似彈起來的, 迅速朝着朋友所指的方向追尋芳蹤.  碰個正着, 笙姐正繞回我們這邊廂, 我與她幾乎面碰面.  笙姐內穿白色樽領襯衣, 外穿一件淺粉綠色的外套.  雖沒施脂粉, 仍給人神釆飛揚的感覺.  她第一眼已認出我, 並以甜美的笑容和親切的語調說道: "你呀! 你好, 你好."  她的笑容使我心花露放, 她的語調令我感覺自己仿如她的熟朋友.  接著, 她走到我們的桌傍跟其他笙友寒暄.  其中一個朋友要求笙姐與我們拍照.  我心想: "好大的膽子啊!   笙姐沒施脂粉, 怎會與我們拍照?"  噢!  我錯了.  她竟欣然答應, 還逐個與我們拍照.  事前沒有想過會遇到笙姐, 所以我們都沒有帶備相機.  惟有用手機去拍照.  當其他笙友在拍照時, 我突然想起我車裏是有相機的.  旋即速往停泊在餐廳對面馬路的車裏去拿相機.  笙姐亦不厭其煩, 用我的相機再從頭逐個映.  幸好我有相機, 否則白白浪費了這個難得的機會; 因為沖曬出來後, 發覺用相機拍的照片效果較好.   因有事要辦, 笙姐吃過午餐後, 便需要走; 但她很熱誠, 相約我們4:00回來再聚.  我的朋友們當然雀躍萬分啦, 只有我帶點失望地說: "我4:30有appointment, 4:00要走, 你們繼續吧."  後來笙姐離開餐廳時跟我們說她會3:30回來.  我又一次喜出望外, 我心想笙姐一定是在遷就我.  就算不是, 也當她是啦.  這樣我可自我陶醉嘛. 

我們3:30 再回餐廳去盼候伊人.  等了不多久, 笙姐的芳蹤再度出現, 重續我們未了的緣.  這次與笙姐是第二次同枱對坐, 心情已沒有上一次的緊張.  我們天南地北, 生活小品, 甚麼都談.  在談到日本的見聞時, 笙姐還與一位朋友舉手擊掌以示意見一致, 真羨慕那位朋友.  正所謂得親香澤, 永誌難忘.  那朋友會否從此不洗手呢? (笑介)  半小時很快過了; 不走, 不走, 我還須走.  其餘的朋友繼續與笙姐暢談一個小時才結束這次的偶遇.   雖然我只能逗留半小時, 但亦心滿意足.  因為若不是笙姐相就, 我連半小時的緣份也沒有.

總括這次與笙姐的相聚, 可用充滿驚喜來形容.  驚喜在餐廳遇上她; 驚喜她沒施脂粉也願意跟我們拍照; 最大的驚喜當然是她相邀我們茶聚.  這次會面除了見得到她一貫的溫柔與真摯, 還看得到她爽朗跳脫的一面.  更可貴的是體驗到她在鏗鏘集中所說 "不是甚麼戲迷, 大家好像是朋友般" 這句說話.  幸運兒 - 今次的幸運兒又何只我一個呢!


有沒有發覺笙姐的笑容是特別甜美,特別迷人.  她的笑容是與生俱來的討人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