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月十七日再一次遇上笙姐, 我地緣份誠非淺, 酬神結得會面緣。 嗱! 嗱! 嗱! 不准接唱電影版歌詞。
那天, 一個人進入某餐廳, 經侍應生帶領入座。甫坐下, 即眼前一亮, 隔一張枱的顧客竟然是笙姐! 因見笙姐有朋友在, 不敢走過去, 只隔空跟她打個招呼。心裏其實很想跟笙姐聊幾句, 但又怕給她帶來騷擾。在進餐期間, 心脈一直在怦跳, 思想不斷在翻騰, 去還是不去好呢? 見笙姐也吃罷, 於是鼓起勇氣, 靜候時機, 等待她給我垂青眼。終於等到笙姐視線轉向我這邊, 我用千里傳音(不發聲地說話), 再加手語, 問笙姐我可不可以過去, 她點頭示好。我連忙執拾細軟(嘻嘻, 只是手袋和茶杯而已), 實行過枱去也。笙姐示意我坐在她身邊 (好近距離)。不過, 這樣便看不到笙姐的表情。 (好個不知足的人, 還來投訴。)
回顧上次日本賑災籌款的表演, 原來笙姐是不太習慣穿時裝表演。她覺得穿著時裝, 即使是穿褲子, 仍然擺脫不到自己是女兒身的感覺。只有穿上戲服, 才能完全忘我, 演出才可盡情投入。
我覺得笙姐每次表演, 不論時裝或古裝都非常投入。 看! 笙姐對自己要求就是那麼高。令我更熱切期待十二月, 她以全新戲服的專業演出。
我被問及這幾次的表演場地, 有的在酒樓, 有的在劇院, 感覺有何分別? 我答道: 「沒有。我只集中看笙姐的表演, 其他的不在乎。」
過後思量, 覺得我的答案不夠客觀。笙姐在傍, 難免緊張, 自知語無論次。客觀說, 劇院音響設備比酒樓更勝一籌; 座上客都全神灌注, 觀賞氣氛濃厚得多。在酒樓, 有些人在吃, 有些人在聊, 想專心觀看表演的人反而備受影響。(有機會, 我要補<飛>。)
我們傾談了好一會, 笙姐問我有沒有駕車? 哎吔! 我實在太忘形了。看一看手錶, 泊車咪錶已過了半小時; 況且有工作在身, 非走不可, 就此結束今天的短聚。
笙姐任何時刻都保持頭腦清醒, 又細心! 我見到她, 已暈得一陣陣, 甚麼也拋到九宵之外。
談及雛鳳的舊聞時, 我也能搭上兩句。笙姐對她的朋友說我是資深戲迷。嘻嘻, 笙姐金口頒我一個<老人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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