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12月29日星期三

白兔會

雛鳳鳴於1985年農曆新年首度公演唐滌生編撰之「白兔會」此劇劇情及詞藻雖不及唐哥五大名劇出色但其戲味相當濃厚其中迫休妻寫休書及井邊會是我所喜愛的



白兔會故事大綱:


李三娘與牧牛郎劉智遠互生情愫,更暗許婚盟。三娘兄長洪一與大嫂嫌智遠身份卑微,極力阻止,惟其父母對劉垂以青眼,欣然招贅。父母死後,洪一迫劉與妹離婚,不遂。藉口分家,將瓜園分予三娘與智遠,欲借瓜精施殺機。但智遠神勇,降服瓜精,並取得天書寶劍,決赴汾陽投軍。



智遠去後,大嫂刻薄三娘, 迫其遷入磨房, 更迫其幹擔水磨穀的粗活,三娘於磨房產子, 因以口咬斷臍帶, 故將嬰孩取名咬臍,因長兄欲殺害嬰孩,二兄遂將嬰孩帶往汾陽交與智遠。十二年後,智遠官拜九州按撫,擕子返鄉,途中咬臍郎因追捕白兔而與三娘相會,智遠亦因此得與三娘重聚。



迫休妻 - 洪一迫智遠與三娘離婚洪一咄咄逼人智遠亦不甘示弱兩人唇槍舌劍,對白與唱詞非常精彩折錄智遠唱: 「休煮鶴莫焚琴泰山賜我鴛鴦枕二郎贈我鳳凰衾錦上花花上錦合歡花結合歡盟好一比桃花有渡漁郎問」朗朗誦讀沒有音樂配襯亦覺鏗鏘悅耳


寫休書 -  念白: 「一枝頹筆重千斤未曾落紙淚已涔閨婦那知人已苦尚備杯盤候酌斟」  續唱: 「世無不散筵情有仳離日  斷腸花配斷腸人愧青衫配紅裳 ....」 笙姐那種無奈、不捨辛酸的演譯絲絲入扣! 



井邊會 - 「天折痴心劉好漢痛鴛鴦刧夫妻分兩方哭抱嬌妻重新看痛滄桑刧枕邊花褪香乞借燭光細看冷落梨渦載淚留待夫君賞妻你玉腮刻鑄淚兩行」用字淺白卻能將智遠內心的愧疚寫得淋漓盡致



智遠唱:「我今稱霸天一方八州兵將盡拜降勢敵漢皇 ...... 昔日流浪漢凌煙功高壓卿相」笙姐唱得好神氣啊!



惜笙姐此戲只得TVB的一小段影音留存若果想重溫唐哥此劇的文采可看任姐電影版本 任姐的版本我看過很多遍百看不厭



在「處變不驚」那篇網誌有網友說及「白兔會」第一場配婚的曲詞,有感那段曲詞秀麗,故將全段抄錄如下:「艷艷紫羅綢,高高銀蟾月,飄飄離繡戶,冉冉降寒衙。樓外有殘燈,燈影照劉窮,敢抑身酸,軒軒昂昂去論嫁。足未踏華堂,心已浮浮蕩蕩,未曾開口說,意亂已如麻。......得折紫蘭花,抱得月回衙,弄玉嫁蕭三,此亦緣份也。旭日上東籬,添我七分志,眉梢和眼角,明媚似朝霞,朝來喜鵲噪庭前,我自當拜上黃堂談婚嫁。」




 












 

李大嫂刻薄三娘, 要她用尖底桶汲水, 半途想休息一會也不能, 因為水桶是尖底的, 放下便會翻瀉.





智遠降服瓜精, 取得天書寶劍, 從軍去也.


2010年12月21日星期二

處變不驚

處變不驚不難, 不驚之餘能做到慎謀能斷者至為難.



一男親友交通意外入院, 他太太接到電話後, 第一時間去做的事, 我想沒有人猜想得到.  換轉是我, 必定是甚麼也不做, 第一時間飛奔往醫院.  她第一時間竟然是去沖一杯參茶及執備一些日用品帶到醫院給丈夫.



我們知道事情始末後, 無不驚訝她何以可如此冷靜!  執備日用品或許會做, 還記得預備一杯參茶?  真佩服她!  



數年前, 遇到交通意外, 我的車子被撞到打了一個270度轉身才停定, 車身全毀.



 我人沒甚嚴重受傷, 應該是扣了安全帶, 受到一定程度的保護, 神智仍很清醒, 只覺有點暈眩.  我沒有驚慌, 只是從未遇過如此嚴重的交通意外, 不知如何應付, 唯有逗留在車廂裏, 直至警察抵達,

 
我才下車與他們交涉.  事後與朋友談及這宗事件, 他們皆說我應該下車抄下對方名字, 車牌號碼, 甚至拍下照片以作佐證等等.  這樣做是為免對方在警察未到前, 逃之夭夭.  我雖處變不驚, 卻未能做到慎謀能斷. 



可以處變不驚, 慎謀能斷者, 我想先天條件是膽識與機智要有過人之處; 要不然就得靠後天的人生閱歷去磨練, 才能成就這份能耐.





順祝各位聖誕快樂, 來年無驚無險, 平安過渡! 





2010年12月14日星期二

舊剪報

這篇網誌沒有甚麼主題.  只是最近與一笙友談及笙姐的耳孔, 又剛巧在翻看舊剪報時, 發現笙姐穿耳孔的舊聞,  就貼上來讓大家看看. 



我們談論西樓及帝女花的海報雖是大特寫, 卻看不見笙姐的耳孔, 好奇笙姐用甚麼方法掩蓋她的耳孔?  我們純屬閒聊八啩, 大家付諸一笑好了.









我們一向所見的龍梅照片大多是戲裝照或斯斯文文的時裝照, 像這幾張活潑跳動的真是少見.







Pau161091A.jpg









2010年12月7日星期二

網上情緣

最近接到一個電話, 電話筒傳來的聲線似是陌生, 又像熟悉.   噢....!  原來是一位澳洲朋友的長途電話.  大家同是刨迷, 在刨網上認識.  斷了音訊差不多兩年, 我曾發過電郵給她, 沒有回覆.  雖然我們只見過一次面, 我自信我對人的直覺, 相信她不是沒交待的人, 所以一直擔心她可能發生甚麼事.  她解釋因忘了電郵郵箱密碼與其他原因導致失了聯絡, 但經常有瀏覽我的 blog, 隨了笙姐的網誌, 其他話題的觀點也頗相同, 所以她有空都會來探我, 唯是對電腦的知識僅了解皮毛, 不懂得怎樣回應.  最近在家執拾東西時, 她才找回我的電話號碼, 便連忙打電話給我.  我們暢談了差不多半小時, 沒有陌生的感覺. 



十月返港時, 約見過一些網上認識的朋友, 當日是第一次見面, 傾談了四個多小時, 好像有說不完的話題.  人與人之間的緣份好微妙, 有些朋友相識久遠, 只寒暄幾句, 便沒甚麼話題; 而這幾個可以說是剛認識的卻談個滔滔不絕. 







從2005年開始, 在刨網認識了幾位朋友, 到現在仍保持連繫, 這些緣份都是託笙姐所賜.  跟我好朋友說起這些網上情緣, 她說我好像是古代的人, 沒見面, 憑文字交往, 可以互訂交誼, 真是難以想像.  我心笑著想: "筆友這種交友模式流行已久, 像「蝶影紅梨記」中, 趙汝洲與謝素秋的緣也是始於翰墨交往; 小學年代已聽聞有筆友這回事; 時至今日科技發展迅速, 少用書信來往, 取而代之是在網上交往, 然而主要的工具仍是<文字>, 所以網上情緣可說是新世代的翰墨情緣.



L. H.: "希望有一日會見到你在我 blog 留言."